多年未见的孩子不是我亲生的,是婆婆的儿子,这真相让人难以置信
经过多年的分离,面前的孩子并非我亲自抚养的,而是来自于我婆婆家的小孩,然而揭露出的事实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最近进行的DNA鉴定结果出人意料地证实了我婆婆与我所谓的假儿子之间母子关系的真实性。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小孩竟然不是陈伟的亲生孩子!我对此感到极度困惑,找到了孩子的母亲,却又失去了他的父亲?
曾经,王姐提到我婆婆怀孕的事情,似乎是陈伟……我对这种情况感到无法理解。难道这个孩子是我婆婆和某个不明身份男子所生的吗?
“亲爱的,麻烦你转给我十万元,我们的儿子得了心脏病,据医生说是先天性问题。”“他得了先天性心脏病?我马上买机票回国。”我们的儿子名叫错错,今年六岁,他一直是由他的祖父母和我丈夫陈伟在国内照顾,我因工作原因在错错一岁多时就出国了。随着回家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和我的丈夫都没有心脏病史,甚至包括我们的父母,所以错错怎么可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呢?我怀疑医生的诊断有误。回到家后,我立刻带错错去医院进行检查,结果仍然是先天性心脏病。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孩子当初被抱错了,但陈伟含糊其辞地说我想得太多,而公公婆婆则对我大加责备。看着错错和陈伟的相似之处,我渐渐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在医院接受治疗期间,护士给错错佩戴腕带,我不经意间看到上面写着“四岁”。“护士,我的儿子已经六岁了。”护士未多言,只是在腕带上改写了“6”。
当我听到她离开病房时轻声地说“这孩子才六岁,怎么这么瘦小”时,我不禁心生愧疚。
医院床上的儿子,他显得格外消瘦,我心里感到非常难过。
护理错错整整一个星期之后,我忍不住向陈伟提出疑问。
“陈伟,你看错错怎么一点都不长得像我,反而更像你呢?”
我原本只是想逗他一笑,但陈伟显得异常紧张,连饭都撒了一地。
“哪里的话,妻子,你多心了,看他的眉毛和眼睛多像你。”
但我明明看到错错的眉毛和眼睛最像陈伟,他这是明显在说谎。
那天我回到公司处理国内财务事宜,医院时,我在病房门外听到错错叫陈伟“大哥”。
我推门进去,陈伟正在严厉地纠正错错。
“什么大哥!我是你爸爸,以后不许这样叫!”
错错被吓哭了,我赶紧抱起他,安抚着。
“你这是做什么呢?孩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他当然知道你是他爸爸。”
我感到非常生气,但陈伟反而更加激动,好像错错犯了大错似的。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直到护士长来了才平息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陈伟竟然因为孩子的一句玩笑生这么大的气,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没这样跟我吵过。
第二天,我本打算去取错错的最新检查报告,但婆婆坚持要我留在儿子身边,让陈伟去取。
陈伟回来后向我抱怨医生的不负责任,说他们把孩子的年龄写错了,写成了四岁。
在确认护士之前误写了儿子的年龄之后,我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当我看到检查报告指出病情没有恶化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半个月过去了,陈伟的弟弟陈亮带着他的家人从苏州赶来探望我们。
“姐姐,这种大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呢?”
妯娌紧握我的手,语气中带着责怪。
“你哥担心你们会担心,所以等到病情有所好转再告诉你们的。”
我环顾四周,发现妯娌身后没有其他人,便询问她的儿子为什么没一起来。
妯娌告诉我,孩子留在了她妈妈那里。
这时,陈亮走了进来。看到错错被陈亮抱在怀中,我不由得感慨,他们俩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心里感到有些不悦,为什么我生的孩子和别人都那么像,却一点都不像我呢。
我把这些想法告诉了我的医生朋友沈茗,她建议我如果心里不放心就做个DNA测试,医院,也很方便。
起初,我以为她只是在安慰我,但后来我还是决定带着儿子和自己的几根头发去做了DNA测试。
我本以为用科学方法能消除我心中的疑虑,但结果却是错错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我突然想起,以前陈伟在视频通话时,总是只拍孩子的背影,或是从模糊的角度拍摄,要么孩子就是和婆婆一起出去玩,或是正在睡觉,我竟然意识到自己从未清楚地看过孩子的正脸。
我立刻感到不安,急忙给沈茗打电话寻求帮助,她马上从上海过来。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但他和陈伟长得如此相似,他一定有外遇了,那我的孩子去哪里了?”
“别着急,找合适的时机查查他的手机通讯录,错错很可能就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能惊动他们。”
听完沈茗的建议,医院。当晚,陈伟进浴室洗澡时,我快速翻阅了他的手机通讯录和聊天记录,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突然,浴室的水声停止,我急忙将手机放回原来的位置。
递给他毛巾时,我故意带上了几分撒娇的语气。
“亲爱的,我在海外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出轨呢?”
他正在擦头发,手一顿,然后把我拉进怀里,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
“有你这么漂亮的妻子,我怎么会看其他人呢?”
我故意将话题转向我们的儿子,装出生气的样子。
“真伤心,辛辛苦苦生的儿子,竟然一点也不像我。”
我从眼角余光中捕捉到陈伟眼中的一丝惊慌。
“你弟弟家的孩子也不太像你弟弟,可能是我们陈家的基因太强了,连妻子优秀的基因都盖过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我妯娌曾提到她妈妈做了心脏搭桥手术。
想到婆婆总是偏心小儿子陈亮,而陈亮夫妇又经济拮据,我猜测他们的儿子可能生病了,有可能将我的儿子调包了。但陈伟一直照顾着儿子长大,他怎会不知道呢?
第二天,我让陈伟出门买早餐。他不在时,我查看了孩子的所有医疗报告,发现孩子是B型血,医院将假错错的年龄记为四岁。
没错了,一切都对应上了,陈亮的儿子也六岁,错错和他都是B型血。
原来,放在我妈家的那个孩子才是我亲生的错错,难怪他这次没有一同来,可能是害怕我认出他。
我将此事告诉沈茗后,她建议我设法获取陈亮和所谓的错错的DNA样本,然后直面他们。
因为陈亮对灰尘过敏,我故意在他周围清扫,果不其然,他打了个喷嚏。我立刻递给他纸巾。
他离开后,我审视着垃圾桶中的那张用过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它捡起,放入密封袋中。
我带着陈亮和所谓的错错的样本,再次进行了DNA检测。
“这不可能吧?医生,您确定没弄错?”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检测报告,这孩子居然也不是陈亮的孩子!
医生对我投来一瞥,没有作答。
我拿着检测报告,医院,我真正的儿子到底在哪里?
这个孩子既不是我的,也不是陈亮的,那只可能是陈伟的,他肯定有外遇了!
我赶到沈茗所在的酒店,告诉她我打算报警。
“实际上报警也是个办法,但我担心错错可能会有危险。”
听了沈茗的话,我暂时收回了报警的念头。
因为我放弃了国外的工作机会,医院和公司之间奔波。
于是,我开始暗中观察他。我发现他对待女性同事非常保持距离,表现得相当自律。
就这样观察了一个月,但一无所获。
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从妯娌那里找到了线索。
那天,妯娌又来了,自医院跑。
我计划跟她聊聊天,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内情。
“亲爱的妹夫,这些年我在海外,您看我哥哥还守规矩吗?”
我言下之意,我妹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俏皮的笑容。
“哎呦,大姑子,你对我哥哥还不够了解吗,他简直是诚实得不能再诚实!”
“你就安心吧,我们两个都是嫁到这个家族的,我绝对会站在你这边,帮你严格监督他。”
我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也无法再追问下去。
这时候,陈亮走了过来,把我妹妹叫到外面去了,他们在外头说了些什么,竟然开始争吵起来。
我听到争吵声越来越大,急忙出去将他们分开。
“陈亮!你怎么比不上你哥,我哥什么时候这样跟我大声讲话了!”
听着这话,我感到有些尴尬,因为在他们到来之前,我和陈伟已经争吵过一次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整天说我哥这好那好的,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结婚了!”
“你心里想的是嫁给我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在了陈亮的脸上。
出手的竟然是陈伟,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胡说八道!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能这样跟你妹夫说话!你大姑子还在这儿呢。”
陈亮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走了。
我原本以为我妹妹也会跟着离开,没想到她竟然抓着陈伟的袖子,哭诉着陈亮如何欺负她。
陈伟看了我一眼,试图挣脱,但被我妹妹紧紧抓住不放。
“大姑子,你真是幸运,嫁给了一个像我哥这样好的男人,他们都是一个妈妈生的,为什么陈亮总是和我吵架。”
这个人之前还承诺帮我留意陈伟,结果就这样大意了吗?
我回过神来,安慰了几句后,步入病房。
过去我可能会因此生气,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找孩子的事,顾不上他们了。
听到外面妯娌的啜泣声和陈伟诉说苦楚,我感到心烦意乱。
这时,我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我将自己的疑虑向沈茗表达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现在这个孩子,是你丈夫陈伟和你妯娌所生的?”
沈茗满脸震惊地看着我。
“没错,我妯娌的妈妈患有心脏病,这孩子又不可能是陈亮的,那就只能是陈伟的孩子了,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我出国这些年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事谁知道呢。”
沈茗仍然表示怀疑。
“错错和陈亮的儿子都六岁了,你妯娌怎么可能瞒过所有人生了两个不同父亲的孩子?”
我回想起检查报告上的年龄,突然明白过来。
“其实不是六岁,而是四岁!医院搞错了年龄,医院的问题,那孩子其实就是四岁,一定是我妯娌和陈伟的孩子!”
我的理由充分,沈茗也开始信服了。
那天,我请妯娌吃饭,医院照顾错错。
“哪里的话,嫂子,我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错错,这孩子真的很可怜。”
看着她真挚的眼神,听着她的话,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我再次获取了妯娌的唾液样本,这一次充满信心地进行了DNA鉴定,准备向他们揭露真相。
然而,鉴定结果再次让我感到震惊。
“女士,这个月您已经来做第三次DNA检测了,每次的结果都不符合您的期望吗?”
听着医生的话,我沉浸在思考之中,确实,每次的结果都不是我所希望的。
“医生,能否再做一次检测,我愿意再付费。”
我无法相信这个结果,在调查到目前为止,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起点。
医生拒绝了我的请求。回到酒店,沈茗似乎也没有头绪。
“这个孩子既不是你的,也不是陈亮夫妇所换,更不是陈伟和你妯娌的孩子。但你说他长得和你婆家所有人都很像,那只可能是陈伟的孩子,除非你的丈夫还有一个弟弟。”
“不可能的,陈家户口本上只有两兄弟,不可能还有其他孩子。”
我一口气喝了半瓶红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别喝了,错错现在的下落还不明,要不我们报警吧?”
沈茗抢过我的酒瓶,提出了她的建议,但我立刻拒绝了。
“不行!就算是排除法,结果也快要出来了,在不确定这个孩子身份之前,我不敢冒险。”
我吃了醒酒药,匆忙洗了个澡,医院。医生通知我手术准备就绪。
虽然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儿子,但我仍然想要治疗他,巨额的手术费用从我的个人账户支付。
我们一家在手术顺利完成后,返回了苏州的家中。
公公和婆婆比我们早一周到家,他们对假错错的关爱无微不至,忙碌得不亦乐乎。
看到他们那么用心,我心中不禁疑惑,他们是否真的不知道这孩子并非我们的错错?
那份报告上的年龄错误和护士的话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问妈妈:“您觉得错错看起来是不是比其他小孩子瘦小?”
婆婆斜眼看着我,不悦地说:“你一岁多就离开他,他没奶吃,自然长得慢。”
公公也跟着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没照顾好孩子?你要有能力,就带他去国外。”
幸好陈伟赶快过来,缓和了紧张的气氛。
我现在更加确信,公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他们肯定有所隐瞒。
我决定放弃国外的工作,一心只想找回我的儿子。
那天我陪婆婆去商场选购衣物,想找机会询问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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